司城白:……
她什么也没有听到,继续躺在祁修的怀里装死。
祁修的身子一顿,脸色越发阴沉,他垂眸看着装乖的人,忽然轻笑一声,司城白感到凉凉的,不禁缩了缩。
见司城白没有反应,在逃避自己。殷君栾眼底的光越来越暗,嘴角的嘲讽弧度也越来越大。
他又说了一遍,似乎是说给司城白听,又是在说给自己听。
“你勾引我,要做我的人,要听话,死了,才听话,才不会背叛。”
司城白实在忍不住了,吓得从祁修的怀里跳了下来,扭头就对殷君栾骂道,“放你娘的屁!老娘勾引你?你看清楚凭我的这张脸,我还需要勾引人?”
殷君栾盯着司城白的脸,道,“我娘死了。”
司城白一顿,忽然有些胸闷,她忘了,这殷君栾有个可悲的身世。虽然他们对自己来说是纸片人,但是……
司城白将身上的刺给收了起来,看向殷君栾的目光,很复杂。
她现在严重怀疑,这孩子因为及其阴暗的童年生活,心理有些不健康了。
“抱歉,我不该骂你,但是是你有错在先,你不该恩将仇报,掐我。”
司城白躲到祁修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要不是祁修赶来,她的小命就没有了!
祁修站在原地,任由司城白抱着自己,他的眼睛里微微带着血丝,眼睛下泛着熬夜的青色,神情疲倦,但还是淡笑地揉了揉司城白毛茸茸的头,转而抬眸看着殷君栾,拿出了正宫的气势。
“殿下,小白她只是贪玩,对新鲜的东西,人感兴趣罢了,你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一时解闷的玩具罢了。你所认为的勾引恐怕是你多想了,因为小白对其他人都是这样的,当然,也有很多人会和殿下一样,禁不住自作多情。”
祁修的语气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