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上云轻离送的马车,是不是也想到了这层。她本来是不是也不想让自己上车,但是碍于外人在,又因为自己当时真的很喜欢,所以便没有阻止自己……
想到这,司城尚忽然鼻子一酸,眼眶里的眼泪在打转。娘说过男子汉大丈夫不可掉泪,他要和大伯父和爹爹一样,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司城尚抿着唇,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司城白心尖一软,笑着上前,摸了摸这个傻孩子,“行了行了,小尚还小,再说了,祁修你想事情想地可真远。就是一辆马车而已,虽然是豪了些,可是比起皇子们的马车,它还是挺低调的。我想云轻哥哥送我们这辆车只是好意,再说了云轻哥哥都十九岁了,你考虑到的事情他能没有想到?不过就是逗我们这些孩子一乐罢了。”
祁修不说话。
司城白看了眼身后的宫人,声音又大了大,“不过不管怎么样,祁修说的话总是没错的,这辆车以后我们不坐了。”
一旁马车上的琉璃灯笼晃了晃,马夫轻声一喝,云轻离坐着的马车缓缓驶离。
凉风习习,将窗帘的下角吹得扬起,祁修如月色的眸子对上云轻离似碎了冰的眸子,只是一眼,帘子放下,祁修掩下眸底的深思。
臂膀被人摇了摇,祁修笑着看向司城白。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祁修点点头,和自家的马夫说道,“今日司城小姐在宫晏上受了惊吓,我陪着她,先送她回去,你驾着车跟在司城家的马车后面。”
祁修看向司城傅,道,“你和你哥先坐我的马车回府,我与小白坐一辆,她受了惊吓,我不放心你们俩个。”
司城白一脸懵逼,谁受到惊吓了?转头接受到祁修的目光,又看向不远处一行的宫人,立刻领意。
司城白捂着心脏处,脸上露出后怕的神情,“刚刚那只鹰的确吓到我了,我现在想想都一阵后怕,有祁修在,我才能安心些。”
祁修嘴角弧度扬了扬,向司城白伸出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我来扶小白上车。”
司城白一愣,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不久前好像在哪听过?再一细想,放才下马车时这竹马不就想扶自己下车吗?
原来在这里,还不忘扳回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