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冷静一点,这件事肯定没有错,大家先把病鸡处理掉,不然剩下的那些也会死的。”
村长赶紧敷衍了大家几句,又想办法打发走那些县防疫站的人,可这件事越闹越大,县防疫站采取的紧急措施只是阻断了鸡瘟向其他的村子蔓延,并没能阻止鸡瘟在郑家村传播。
如今每天都有人带着死鸡到村长家门口讨说法,连上面的领导都对这件事特别关心,每隔一天都会打电话询问情况。
村长已经快被眼前的状况弄得崩溃了,他觉得这件事快要遮不住了。
“你这个混蛋,现在弄成这样怎么办,如果那些村民知道你把买疫苗的钱拿到赌桌上赌,输了,害得他们如今倾家荡产,非得把你的皮给扒了。”
村长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的侄子,觉得他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不仅他升职的事情没戏了,弄不好,他们两个还得坐牢去。
“叔,你不能不管我啊,我是一时糊涂,后来又听说那种疫苗打一针和打三针没什么区别,要不然我绝对不敢做这种事啊。”
村长的侄子听说鸡瘟发生的概率极低,一针疫苗就已经足够了,是县防疫站为了多收钱才要打三针,本来以为这件事绝对能够瞒天过海的昏过去,没想到周围的村子都没事,偏偏是他们这里出了大问题。
如今就算是把他生吞活剥了,也拿不出那么多钱。
“你求我有什么用,那么多病鸡出现在咱们门口,估计过不了两天,我们全都得得病,说不定哪天咱们家的牲畜也得让人毒死。”
村长拿起笤帚在那个侄子的腿上狠狠打了几下,这一打倒让那个侄子想出来另外一条毒计。
“叔,有办法了,只要那些鸡不是得了鸡瘟,而是被人下了毒,咱们就有托词了。”
村长的侄子平时干不了什么正事,但在这种歪门邪道上思路却特别快,之前翠微和翠芳家住在村子里的时候跟所有人都结了怨,他们可以告诉这里的村民,就说是翠微和翠芳的父母为了报复,在搬家那天往各家的鸡棚里下了毒。
“这谁会相信,那天他们家走的时候就在自己家的门口呆了一会儿,根本没去别人家里,怎么可能下毒,更何况县防疫站的人不是都说了吗,这是鸡瘟,难不成我还能推翻他们的话!”
村长觉得这件事不可行,这里的村民虽然觉得翠微和翠芳家是带着诅咒的,可他们毕竟不是傻子,怎么会相信这种推诿之词,而且这样的理由他跟上面的领到也没法交代。
“叔,这怎么不行了,咱们只要再给那些病鸡喂点东西,那不就成了被毒死的,至于说毒药的来源,可以说是当初翠微和翠芳家走的时候,放在了村子的水井里,因为剂量小不会立刻发作,但日积月累的在身体里积聚就会形成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