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仲安皱眉，欲言又止。他没想到公主府还有如此不庄重的人，但看长公主毫不在意，他又不能说什么。
赵芳卓问：“张工，东西好了吗？”
张工垂手说：“按照长公主做的图纸，大概能做出一两把，就是不知道长公主满意与否。长公主先看看？”
兰定臣偷偷向前挪了一步，张工拿出的是两支笔，由红木造的，看着又不像笔。赵芳卓握在手中端详片刻，满意地说：“虽不至于分毫不差，但也不错了。辛苦你了。可以沾墨了吗？”
张工撇嘴笑道说：“比较粗的那支里头已经有墨了，用的是坊间推荐的，说是最不容易凝固。”
他们说话间，已经有下人搬出一张桌子，上面铺上了纸张。
赵芳卓握着有些沉的笔，她摘开笔帽，里面正是钢笔的形状。她自言自语地轻喃：“只可惜我只懂得这些。”
怎么能获得财富？在封建社会，一个女人，一个有身份的女人，能通过什么形式敛财？当然不可能通过收取贿赂，榨取民脂民膏，那无疑是杀鸡取卵。赵芳卓能想到的便是做生意。
可惜她之前只是伴侣型的人造人，不管是基因还是植入的芯片，都只是艺术相关。她无法像其他人造人一样，天生就获得科学的知识。
但即便这样也够了。
她用笔在纸上面划了几下，虽然没有比她记忆中的顺滑，可也足够了。
洛仲安看呆了，“哇，还可以这样？”
赵芳卓将笔给洛仲安，“小洛大人你也试试？”
洛仲安接过，回忆着赵芳卓的握笔姿势，也试着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这并不是他常用的写字工具，写的有些慢，笔锋更是戳破了几次纸面。
洛仲安写完，愧疚道：“我不会把这个笔弄坏吧？”
赵芳卓摇摇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