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解剖过动物的尸体,就不是很怕啊,没想到他还怪聪明,我挺中意这种作案手法。”说着,美伢黑幽幽的目光让人莫名寒颤,下一秒她勾唇绽开了柔美的微笑,道:“他这招我学到了。”
袁霏霏拍醒了她的脑袋,喊道:“不许学,好的不学,就知道瞎学。”
美伢埋怨的瞅着她看,乖乖地点头嘀咕道:“知道了,我不敢学。”
一旁的大汉震惊不已,又跟美伢面对面背诵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念到最后她掏了掏耳朵,神情恹恹快要暴走时,他从另一个文件袋摸出另外几张现场拍摄的照片。
图片上大腹便便的男人躺在血泊上,死的同样惊悚,不仅脸上鼻青脸肿,还被捅了不下十刀。
袁霏霏当场看傻了,她喃喃自语着:“我都看不出人样了...”
“还有件事你们可能直观看不出来,他的睾.丸直接被人给剁了。”说着,大汉冷着脸望向美伢,语气里有逼问的成分,“在他身上留有女性的头发,通过DNA监测锁定住了你。”
美伢感到有些意外,道:“就凭几根头发就认为是我了?”
说着,她的手伸进衣领处,与此同时胸脯的轮廓在手的动作下微微起伏,这种类似自.慰的行为把大汉看的满脸窘意。
他咳了声后目光避开,道:“请你拿出该有的态度,我坚持为人民服务,不会被这些所惑。”
袁霏霏默默地说了句:“她不是这个意思。”说完,美伢把几张旧纸甩给他,嗤笑了声后冷笑道:“我怕弄丢就放在了最隐秘的位置,我对老到勃不起来的人没想法。”
随后无论大汉问什么,她都缄默不语,一副死鱼脸盯着他看。
大汉气得大失理智就要叫人当场逮捕她,袁霏霏拉住她的手摇晃了下,撒着娇道:“美伢,可以不可以告诉我。”
于是大汉一脸错愕和震惊看着她俩对话。
袁霏霏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思,偏过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打伤靳诚的朋友呢?”
美伢回的迅速:“他废话太多了,我没耐心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