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霏霏想了想,问道:“之后又找靳诚做了什么?”
美伢说话时眼皮都没跳一下,显然被她刚才的行为愉悦到了,还盈着笑回话:“让他吃避.孕药,给他注射了毒.品。”
说着,她还觉得不够骇人,补充道:“我按照了合理剂量,但他清胃也好,还是会留有瘾。”
“这样做的理由?”
美伢用仅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跟她道:“那就是□□,让他先自我消耗,即使折磨自己到死也怪不到我头上。”
三观能接受的范畴恐怕有珠穆郎亚峰这么高,还好大汉没听到,转而她又问:“头发是你打人的时候留下来的?”
美伢转头看向了大汉,说的响亮:“应该是吧,但还有一种可能,我跟靳诚发生了肢体接触,那时候也可能掉头发。”
袁霏霏顺着她的思路,喃喃道:“被他故意放上去的?”
美伢没立即回话,只是冷冷地瞅了大汉一眼,道:“人不是我杀的,其他的你看着办吧。”
被激怒的大汉差点当场让人把她扣下,拍桌而起道:“就毒.品一事,就够给你判刑了。”
袁霏霏跟他说明了情况,他看向美伢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又道:“看你初犯情节较轻的情况下,处二千元以下罚款和五日以下的拘留。”
美伢面无表情移开视线,坦白的说:“没钱,上次没想到她磨磨唧唧的,为了跟踪她,我全部钱转给司机了。”
大汉皱着眉看完她给的纸,肃目以对道:“这不是钱的问题,明明可以交给警方办,既省事也能让凶手得到应有的严惩,你为什么要干出这种违背良心的事?”
“可她跳下去一年多,警方判给我的是自杀。”说着,美伢眼神一黯,她转过头来瞳孔散发出的光类似冰冷的锋芒,她道:“我曾经寻求过外界的帮助,但得到的答案往往让我失望透顶。”
大汉根本不信她的话,眉梢处依旧挂着冷漠,拿过所谓的证据起身就要走,又态度强硬想把人一道带回去。
被她拦下后,他支开了美伢,对她道:“在她开口的时候我的直觉就告诉我,凶手应该不是她,但她心理素质太超乎常人了,这类人天性冷血漠视生命,将来还会有报复社会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