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看着照片,上面是一张全身的生活照,她站在宽阔的台阶上直且长的发,长相小巧而瘦削,他诧异的问道:“你还会带娃?”
“啥都不会,之前生崽这事我还想着自己居然当妈了?!老觉得她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呢。”
她卡着时间只给他看了几分钟,然后赶紧把手机收进包包里道:“好看吧?就不给你多看几眼。”
他的脸上不再阴云密布,让她清楚他多半不会计较刚才被利用的事,她转而笑道:“谢谢你了,配合我演了一场戏。”
“昨晚误闯了你的房间,应该我跟你对不起才是。”
她才满不在乎的摆完手,他蹙眉垂下头突然说了句道:“能感觉到你一直都在容忍他。”
袁霏霏微露出牙装出吃惊的样子,道:“没有啊,我能在商界上混的风生水起,他算对我有恩。”
“真的?可昨晚你不是承认自己在帮魏荀了吗?”
袁霏霏扯出了标志性的假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全都是你自己的猜测,但他对你好吗?”
“好吧,他做事没底线了点,却对我很上心。”说完,萧湛放在方向盘的手微转,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袁霏霏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紧了又松,她望着被风吹走的落叶已经有了思量,便道:“我就随便问问。”
她们看望萧硕的时候不比往常,这次不仅被规定了时间,萧硕拖着脚链步步往回走,留在地上的背影被拉的老长,等光完全照不到潮湿和阴暗,她才惊觉他已走远。
大汉带她们来到了一个地理位置特殊的地方,此处没有光照略微幽冷,她看着一个罪犯被押进去后再没走出来。
她不知所措踮起脚却只能从门窗小角里看到个大概,犯人躺在行刑椅上全身各个能动的部位都被帮助,但行刑人为他注射药物后,犯人的头歪了歪走的很安详。
大汉轻声道:“你动作要尽快了,明天就要开庭了,还不能说服受害者的家属,我只能替你默哀了。”
萧湛焦急难耐的样子着实影响到了她,让她也跟着干着急,等她们赶到受害者家里时,她亲眼看到他为了自家兄弟低声下气求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