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也不管他们拿扫如何赶,自是岿然不动堵在门口道:“我能理解你们丧女的痛,即便如此,我求求你们不要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戴着头巾的妇女理智尽失,推拉了他几下叫骂道,“他有我女儿无辜吗?平白无故逛个街都能被人捅。”
他垂头敛目道“他可能被陷害了。”
妇女红着脖子道:“神仙都救不了你哥,你也别求了,不管你说什么,能把女儿赔给我吗?”
“拆散这事做起来不难,但我还想陪他过一次年。”
他跪在了地上时面容惨白,微颤的声线里带着阵阵的隐痛道:“一张嘴决定别人的生死,你们不觉得残忍吗?”
这话一出易事也难办,对方被激怒后显然不再给他多说的机会,正要关门时被她拦住了。
袁霏霏才刚出手就见他跪在地的膝盖一震,她淡笑道:“我能证明不是他杀的。”
妇女一听都气上头了,“光天化日之下所有人都看的明明白白,你当我睁眼瞎呢?”
袁霏霏柔声细语道:“准确来说,是借他哥之手杀的,但人是被系统操控的。”
妇女犹豫了半拍,道:“系统在他身上啊?”
袁霏霏也跟着泛疑道:“你们尝试过?”
妇女不再想赶他们走,放下扫把一脸嫌弃的说:“谁闲命太长,才会去体验那个玩意,还好新科技没壮大起来。”说着,她扶他起来,“要真是系统所为,你们可以带它来见见我吗?”
袁霏霏答应她之后回到家里,远处擎天一柱,碧森森的古木拔地而起,孤峭屹立。
她们坐在公园里练习素描,女儿不是屁股痒总想动动腿就是东张西望,她便一手拍在画板上把她吓了个激灵。
魏霏:“我在想怎么才能突显出我六批的绘画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