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曼宁愿这把火燃的更旺,也不想就此罢休,似笑非笑着说:“她有没有事绝对跟你脱不了干系。我奉劝你一句,跟他到时候连打胎费都要自个出,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以后也别姐姐姐的喊了,我比你小,我该尊称你一句‘大姐’才行。”说着,姚曼懒得看这对狗男女,笑得很残忍,继续道:“哎也是,一个只知道偷男人的女生,能有什么坏心眼呢?”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姚曼走后,此地不宜久留,她也想走,但他比她还要畏缩,拔腿就想逃避。
靳诚路过她时,脸上依旧风轻云淡,仿佛刚才的事可以轻描淡写一笔带过,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与之相反的是秀秀,她哭得稀里糊涂。
在她想离开时,突然听见秀秀道:“你也觉得我是三吗?”
袁霏霏无言以对,对她也同情不起来,要谈恋爱正大光明谈不更好,当人是侦查员呢。看她期待自己回应的表情,她于心不忍还是低声道:“这还重要吗?”
秀秀环抱着自己蜷缩在床头,自言自语着:“他先误导的我...对不起,但她也说的对,‘她’的死确实也跟我有关系吧。”说完,她一把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对上了脖颈,作势要终结自己似的。
袁霏霏有一丝丝的慌张,抚过刀柄把它取走,看她泪流满面,反倒是平静了些,轻声道:“我不关心你们的私事,但‘她’是美伢的朋友吗?”
秀秀哭累了,双目迷瞪,喃喃自语道:“对,但我不是故意的。”
“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发生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就简单的感慨一下。”
袁霏霏也撬不开她的嘴,便灵活转移了话题,问道:“我想听你说说那天夜里你摔楼的前后经过。”
秀秀叹了口气,她眸底的雾气散去,思忖了会道:“我半夜口渴想下楼倒水喝,走到半路踩到了什么又软又硬的东西,还没有所警觉,就被咬了一下。”
说着,秀秀讲述了大致经过,她被咬后毒性发作快,她走路不稳想上楼找铃儿求救,但她房间门上了锁,紧接着体力不支跌楼遇到了她。
秀秀双目呆滞,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道:“对了,我在路过你房间时,嗅到了股奇特的异香,我鼻子向来灵敏,那种香味好像是假蒟。假蒟的香气有点像胡椒,散发出一种辛香气息。”
袁霏霏条件反射道:“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说着,她都被自己大胆的猜测吓到了,只一秒就打消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