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图啥?什么都没有。
秀秀继续道:“假蒟这种特殊香味,还会惑蛇类到它来此筑巢。”
袁霏霏幡然,进而问道:“你觉得会是谁主导的呢?”
说完,秀秀惨白的脸因她的话紧紧地拧起了几分,就像窗外的浮光掠影,她启唇道:“美伢吧,是我们欠她的,美伢替她来索要偿还也理所当然吧。”
袁霏霏坐在她对面,态度表现的特别真挚,她道:“你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她朋友的事吗?”每说一个字,她看着这张泫然欲泣的脸,竟能看到美伢站在人群外形影单只的影子。
秀秀别过头,目光变得闪躲,白皙的手背上密布的毛细血管就像针管似的,她摇着头低语:“跟她相关的事,我一件也不想回忆起来,对不起呀。”
“没事,那你注意休息。”说着,袁霏霏直起身准备推门而出时,险些撞到跑来的铃儿,后者也没料到似的倒退数步,有点惊慌失措的拍着胸脯。
袁霏霏也被吓得半死,但反应没她激烈,客气几句就离开了。
走之前袁霏霏从窗口处望着两个女生抱在了一起,秀秀哭哭啼啼对铃儿述说着什么,那道消瘦的背脊仿若承受不了伤心而直颤不已,一旁的铃儿全程安慰着她。
她刚想收回视线,又看到铃儿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其中掺杂着复杂的情愫,还有从没见过的冷漠。
袁霏霏在医院住了几天后就准备办理出院手续,然后回校上课,不然让达奇等久了她实在不忍。
她赶回学校的途中,暂时拒绝了他初于好心提出的同居。驶过似汪洋的林荫,看着宽阔的广场上大妈群舞,他始终保持着沉默,搞得她觉得自己辜负了他一样。
袁霏霏下车前,跟他说了自己的心声,“先不跟你在一起,要不然我心思天天不在学业上,就想跟你玩这玩哪,等我快要毕业的时候再考虑同居怎么样?”
魏荀轻笑着:“可以,我怕你等不及。”
袁霏霏笑呵呵:“我就算是老色鬼,但还没到荒废所有的地步哦。”
袁霏霏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好让他放心下来,“咱们这两地太远了,我要是迟到,赶车都麻烦,也不想让你下上班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