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雌虫不打招呼来到自己的房间,温格尔表示非常的愤怒。他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在正常人的思维来说,陌生雌虫怎么可以到雄虫的卧室来?
这都能打电话报警了好吗?
阿莱席德亚对此表示很惊讶,“那是陌生雌虫呀。束巨怎么算是陌生雌虫呢?”他笑眯眯的样子,让温格尔恨不得上去锤一顿,“小蝴蝶,我们昨天不是说了吗?我们现在是一个家庭啊。束巨当然算是你的雌侍啦。”
温格尔拒绝,“我才没有他这样的雌侍!”
他感觉这两天自己的嗓门都变大了。瞪了阿莱席德亚一眼,温格尔给自己倒点开水。他还没有拿到水杯,沙曼云就凑上来给他满上一杯清喉润肺的薄荷茶,倒好水之后悄无声息地退下去。
骤然,温格尔失去了喝水的欲望。
他不想理会这四只雌虫中的任何一个。在随便吃点速食后,温格尔专心致志窝在房间里陪着嘉虹玩耍。他检查了房间的监视器,发现不管怎么调整,显示屏都一片雪花。
可能是昨天卓旧拔掉电线导致的吧。
不得不说四个人一起干活,先不说会不会动手脚,但从效率上来看,确实是比温格尔一个人要强多了。桌子恢复到了原位,上面的书籍一样不少地整理干净,放在角落。
衣服和被子全部清洗干净,用得还是温格尔常用的洗涤剂。地面上残留的血迹全部拖干净。墙壁上的污渍血迹,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覆盖上去,居然一点气味和痕迹都看不出来。
他们还给把嘉虹的玩具拿出去清洗消毒,同时给幼崽整理出了玩具区和沙子区。
呵,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温格尔忿忿不平,带着嘉虹读了故事书之后,心疼地看着那张玻璃破损的全家福照片。在戴遗苏亚山监狱,玻璃也算是一种奢侈品。温格尔将全家福的照片取出来,夹到了阿莱西兽语词典书里。
这种词典书又厚又大,比较适合压照片。
他做完这一切后,继续捣鼓监控的问题。一直到雄虫怀疑自己是个笨蛋为止,他都没办法让显示屏动一下。
卓旧中午过来,好好安慰了温格尔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