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在KTV一直陪着任可可,等到她迷迷糊糊醒来吐了一次才和井秋白架着她一起到楼上的快捷旅馆开了两个房间。
我和任可可睡一间,他自己睡一间。
一整晚,我都在做噩梦,梦里看到阿姐正一脸戏nVe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盯着我,再换一个梦,又看到暨老师抱着姐姐的脖子,正在吻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呢喃。而阿姐笑得好开心,还在用余光轻蔑地挑衅我。
全身都好痛,犹如被火炙烤,再后来,我被扔进了暗无天日的地窖,而从我看不到的上空,被人赫然扔下了一条红绳。
是井秋白捆着我的红绳。
我手脚并用,顺着绳结攀爬,浑身又冷又热,不知道昏昏沉沉地向上爬了多久,再醒来时,窗外已经是傍晚h昏,我人正躺在学校的医务室里,左手正cHa着输Ye用的针头。
我头疼yu裂,刚抬起手,从门外走进来的任可可就跑过来按住了我的手臂。
她声音充满埋怨和心疼,“别乱动,最后一瓶了,刚换上,等输完就可以回宿舍了。”
门外不单有她一个人,井秋白也在,他磨蹭着走进来,一直没看我,不太自然地把手里的暖壶搁在了床头。
任可可眼圈发红,坐在我的床边帮我梳理额前的Sh发,“你可吓Si我了。明明喝醉的是我,可是谁知道早上起不来床的是你。”
“昨天你来照顾我时晚上淋雨了是不是?天呐,额头m0着跟开水一样,要不是井秋白在,把你一路背回了学校,我都要叫12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