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时刻揪心着,跑遍了全城给我找郎中。
晚上额娘守在床前,他就守在门外,稍有动静就紧张得不行。
直到我病完全好了,阿玛都好像不敢见我。
额娘便做了吃食,让我送去阿玛当差的衙门。
阿玛看我来了,高兴得不得了,我向他认错,说是我自个儿调皮才会掉进河里,和阿玛没有关系。
您不知道,阿玛一大男子,竟搂着我呜呜呜哭,说他怕我这个女儿以后都不要他了。
我额娘说这叫情怯,越是在乎就越害怕。”
说着说着,我的眼眶便红了。
我想阿玛、额娘了。
懋嫔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慈爱道:“你是个有福的孩子,你阿玛、额娘如此疼爱你。只是皇帝……也许也有这种舐犊之情,但……不多。”
懋嫔娘娘眼底悲伤涌动。
关于这点,我无言以对。
帝王无情,才能坐拥万里江山。
他确实没有太多的儿女情长。
“娘娘,为了公主的将来,只要从皇帝仅有的一些温情中分出一丝一缕来足矣,多求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