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她紧紧靠在窗旁坐在副驾驶座,无论什么姿势小腹都不舒服。
感觉到她状态不对,短暂等红绿灯的时间,他冷冷命令道:“下车。”
“你又怎么了?我又哪惹到你了?”她真是服了这人的阴晴不定,坐个车也要折腾,难道他不知道痛经的女生惹不得吗?
“下车,坐后面。”
不知怎么又招了这位祖宗,她用尽最后一丝耐心,沉住气下车,坐到了后位。
车厢后座没有人坐,空间自然宽敞许多,她换了姿势,最后直接横着躺下,比坐在副驾驶舒服不知多少倍。
将近五个小时后,两人才终于抵达湛州。
她俨然将汽车后座当成了床,睡得呼噜都打起来。
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了停车场。
“到了吗?”
“早就到了。”崇渐知解开安全带,“下车。”
坐落在湛州新区的常山疗养院因为经费紧张,楼体已经破败不堪,疗养院旁的停车场被地产商征用,正在施工,白天夜晚噪声不停,住在疗养院的老人苦不堪言,忍耐不了的,已经陆续搬走,剩下的这些老人,儿女大多贪图疗养院低廉的费用,又不愿麻烦,孝心寥寥。
“你是付云盛的什么人?”
崇渐知沉默了半晌:“他是我叔叔。”
“那你一会下楼,把付云盛欠的费用缴清吧,他儿子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们院方联系不到,拖欠的费用太多,催收电话都打了几百个,再不交钱,我们只能起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