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刚刚触摸上去,他便有了细微的颤抖。
明明我的动作并不剧烈,仅仅是贴上去的程度,他却忙不迭地避开了视线。拇指贴在他手腕,沿着血管的青筋向上,四指则拂过手背,轻柔地推拉上去。那逐渐迫近的距离却像琐套那般让他无从逃开。我的指腹贴着骨节推进他的掌心,皮肤上因为轻微揉捻而荡出的皱褶如同涟漪。
我倾下身子,阴影从他的眉骨落向鼻尖,直到从上方将他的半张脸遮掩。他缩了缩脖子,湿润的视线短暂地向上飘了一下,突然用力地将我支开。
紧接着我闻到了一股腥膻的气息。
我连忙抓住他的胳膊,扳过他藏匿的半边身子,拽着让他栽进我的怀中。
他面上是难堪的红色,小腹前方直线的水痕在床面上晕开。我去碰那线痕的体积——深浅不一,还带着微微的热意,显然不是先前情热余留下来的,而是刚才,就在刚刚我触摸他之时。
我笑了。
“滑精啦,刚碰就不行了?”
他的眼睛眨动两下,情欲鼓动的生理冲动已经让他十分敏感,言语带来的调笑让他更加羞愤,他因为额外的忍耐而咬紧了嘴唇,被我触碰、又撞见他试图藏匿的敏感与窘迫,这样的注视让他破了防,他抖着身子,前面又射出绵长的一股。
湿沉的白水在半空扬起弧线,浇上了我的手背,挂在骨节上。
“哈哈,这么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