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管用的还得是白酒、汽油以及柴油等各种油类。
正说话间,朱胜忠兴冲冲的从东楼回来,严峻赶紧喊了声老朱。
严峻的本意是让朱胜忠别提特派员的茬,然而朱胜忠压根没懂严峻的意思。
朱胜忠一张口就说道:“痛快痛快,真是太痛快了,姓陈的上次来四行仓库,非逼着咱们放弃抵抗,我就看他不顺眼了,当时要不是上官拦着,非打他黑枪不可,这次虽说没怎么着他,可是能把他赶回租界也不错了,哈哈哈哈,痛快!”
说到最后,朱胜忠还哈哈大笑起来,他是真的很开心。
好吧,这就是个嫉恶如仇的直性子,有什么都在脸上。
杨得余和伍杰却是脸都绿了,陈叔农是被赶回租界的?
这是闯大祸了啊,陈叔农可是常委员长派到上海的特派员,是专门来调解四行仓库的国际纠纷的,老朱这家伙居然把他赶回到了租界?这可怎么得了?
“老朱啊老朱,你可真是……特派员也是你能赶走的?”杨得余顿足长叹。
伍杰更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两眼无神的说:“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这下不光是鬼子和租界的商团要打我们,上峰也不会再管我们的死活,我们彻底沦为弃子,彻底只有死路一条,全完了,全完了啊!”
到底是文化人,伍杰还是懂一点儿博弈思维。
但是伍杰的博弈思维停留在十分肤浅的阶段。
这个主要是受到了认知和历史局限性的影响。
“什么就完了?”朱胜忠怒道,“胡说什么呢?”
“老朱你不懂。”伍杰黯然说道,“你永远都不会懂这些。”
“我们是不懂,那伍文书你就给我们说说呗。”严峻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