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沈胥愣了愣,仿佛是在给她喘息思考的机会。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是死在了你们自己人手里的兵器上的。”
尸体不会说谎,她是怎么死的,都是有痕迹的。
不过这也让在场的人很意外,按照谢文文所说,合该是衡山派的人杀了人在先,怎么又扯到了同门身上了。
“怎么可能!”
沈胥的说辞也叫她不可置信,若非是这群人与她们素昧平生,她都要怀疑是不是他们故意想要混淆视听,还妄想祸水东引让她们婆娑门自相残杀。
“我们同门师姐妹,怎么可能会杀害自己人?”
她们虽然也有不睦的时候,可大家怎么也是一条心,怎么会自相残杀呢?简直是一派胡言!
她面带愤怒,显然的,沈胥验尸的结果大家都不满意,婆娑门的人可不会承认是自己杀了人,反而叫真相更加扑朔迷离了。
“这……”
谢文文也是给弄糊涂了,怎么又验出这么个匪夷所思的真相来。
但是,总不能凭借一个伤口就认定了人是婆娑门的人杀害的吧?同门相残实在是骇人听闻,可是,这佩剑也有丢的时候,借刀杀人祸水东引也未尝不是。
“也或许,是有人借刀杀人?为了把视线转移到你们自己人身上?”光凭一个佩剑还不能认定一切真相,但无疑的,婆娑门自己人也不能抹开嫌疑。
谢文文这话不假,可是说出来后他自己都不怎么信。
“可是,若不是你,也不会有人去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