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婆娑门以及金陵门的态度,这查也就是在参与武林大会的人之中查,宁愿把视线放在衡山派身上,而非是在逝者本身上去查,今日若不是沈胥来验尸,日后就算是有人来验尸了,可时间过去太久,也根本不能再从这具尸体上查出任何痕迹。
所以说,显然用这利器伤人之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或许是再没有其他可用的兵器。
依照当日此女同人在湖边私会,而后被人杀害的时间来看,或许,当时还有第三人在。
案件越发的迷离,但只要弄清楚她们自己门派里有无内斗,也差不多能了解到案情的走向。
“姑娘,或许你可以好好查查,你们门派之中或许有没有内斗。”此女与外男生私情,本就是触犯门规之事,这样一死又反倒把这件事给隐匿下去了,难不成是自己人清理门户?可若是这样,岂不是越俎代庖?
那姑娘在得知伤人的利器是她门中的兵器后就陷入了一种复杂纠结又沉痛的情绪里。
她的反应倒是没有什么疑点,只是,她今日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一个疑点。
她要么与死者生前交好,要么就是别有用心。
“我们、我们门规森严,不可能内斗!顶多是有不服气的时候,可她平日里也是个和善人,几乎不与人交恶。”
“那她同你生前是至交好友?情同姐妹?”
她摇头而后又点头。“算不得多好,但大家都是师姐妹,自然不一般。”
哪知谢文文却拆穿她:“今日在湖边,有人为她之死痛哭流涕,可那人并非你,既然你与她感情未深到能为之悲恸,又为何会出现这里?”
她一时哑口无言,又无法替自己并不深的哀伤作出辩解。
“我、我就是想来看看。”
“你在说谎。”
谢文文直直的盯着她,叫她目光开始游离,不知该放在何处,像极了被拆穿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