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不说话，他又补充道：“不过你可以放心，我已经试探过了，不是条子。”
“确定？”
厉琛笑了笑，“老四，放松一点，别这么紧张，太紧张，条子容易闻到。”
名叫老四的男人不说话，厉琛闭上了眸子，“反正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别绷太紧，不会有事。”
他说完，侧过身子，背对着老四，虽然眼眸闭着，可思绪并不平静。
他从来没有想过，来到鹿城之后，会遇上丫头。
十二年前，他将她送去陆家，虽然后来再未回去过，可每年她生日时，陆老都会给他寄一张照片。
看着她从稚嫩的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看着她毕业，看着她获得的各项荣誉。
他为她感到高兴。
KTV见她时，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后来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他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她沉着、冷静、机敏，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勇敢。
在认出他后，她并没有上前和他相认，而是一直躲在角落暗暗观察，找寻时机。
他告诉她，他叫厉谦，她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惊讶，或是直接否认他。
这些反应让他意外，可随即，他又想通了。
她幼时经历过那么多苦难，心智比常人要成熟，能从容应对，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