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两个人，四只眼睛同时盯上姜佩戈。
姜佩戈打了个响指：“要我带路也可以，先说清楚，谁给钱？”
程慧初一呆：“什，什么？”
程慧杰倒是有些见怪不怪，反而从善如流道：“记在景宴的账上。”
姜佩戈这才吐出一句话：“在那条下水道里。”
这回轮到程慧杰呆滞：“什，什么？”
程慧初纳闷道：“什么下水道？”
姜佩戈摆了摆手：“没时间解释，我们先去那个下水道口。”
程慧杰想要说些什么，姜佩戈率先说出了她的回答：“我进来的那个通道需要再次切开，花费的时间精力会很多。况且，景宴掩饰行踪的能力，比七伢好的多了。”
话只说一半，让人挠心又挠肺，偏偏还不好过多追问，程家兄妹只能跟着姜佩戈闷头赶路。
当一行三人站在被破开的下水道口时，程慧初默默捂上口鼻，闷声道：“这味道好冲。”就连程慧杰也忍不住在面前扇了扇，不过没说什么。
姜佩戈也暗暗皱眉：明明之前还没有这么刺鼻的气味，怎而现在就多了......难道，下面出了什么事？
姜佩戈瞥了程慧杰一眼，后者回瞪：“这时候，不应该导游探路吗？”
“得加钱。”姜佩戈提醒了一声，就直接跳进了下水道。原以为会跳进水里，结果踩上了冷硬的地面。
“下面怎么样？”率先发问的，竟然是程慧初。
姜佩戈抬头看了眼，又看向幽深的下水道：“没有异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