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程慧杰跳了下来，四下查探一番后，朝上一挥手，程慧初紧随其后，稳稳落在他怀里。
下水道潮湿阴冷，原本能没到脚踝的污水，已经流失殆尽。姜佩戈又借着日光，好好检查过附近的痕迹。终于，在靠近地面的地方，找到了一丝痕迹。
姜佩戈指着那个和最开始完全相反的方向，道：“就是这儿。”
程慧杰半信半疑：“你有什么证据？”
“你也可以选择不信。”姜佩戈走了过去，隐没在黑暗里，“我保证你待在这儿不会出事就行。”
程慧杰的脸色有些难看，就听见程慧初说道：“哥哥，她是.......”
程慧杰咬牙道：“我知道。”
程慧初有些担心，她明白自家哥哥的暴脾气，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末了，他还是放心不下，道：“你答应过我，要一起离开的。”
黑暗里传来一声嗤笑，是姜佩戈的声音，她竟然还没走远。
程慧杰更加气愤：“你笑什么？”
姜佩戈从黑暗里，冒出半个头，狭长的狐狸眼闪着光：“临行前立fg，这是嫌命长？”
程慧杰攥拳：“你到底走不走？”
这一路走来，竟然没发生什么意外，程慧初有些纳罕：“怎么回事？”
姜佩戈倒是不觉得惊讶，她看了眼墙上的污渍，随口道：“有人在我们之前，把这儿的危险都处理了一遍。”
程慧初脱口而出：“谁......”话到一半，又突然道，“景宴？”
姜佩戈啧啧称奇：“这么大的味道，也不知道被他搞死了多少变异的蜗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