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阴茎,甚至睾丸的上面一小部分,顿时受到一股极强的摩擦感。
那是比刀尖还锋利、比海啸还汹涌的快感,像一记快鞭破空抽上来。
“呜!!”
程裕吃不住这一遭,立刻就想并拢腿,但他两腿都架在扶手上,大大的敞开,艳色外露。下半身又酸又软,一时半分也挣扎不了。
程裕前头被伺候上了一个高峰,还没落下来,程燕回故技重施,又狠狠拧了一把,这一会更重了。
“呃,啊,不要!不要啊!”
一行清泪溢出眼眶,程裕放不下腿,只好用手去阻止弟弟的恶行。却不想,还不曾揭下那条纱布,就被程燕回抓住了手。
程燕回带着他的手,抚上他的阴茎:“来,哥哥也玩玩自己的东西。”
程燕回扔开湿淋淋的纱布,带着程裕的手,上下撸动起来。
“啊,慢点!”
程裕的手,握过笔,执过缰,并不是文弱的一双手,手上几处长着茧,不比纱布挨着好受多少。可他越是挣,程燕回按得越是紧,四只手都牢牢贴在那柱身上,整根东西都被玩得红通通,青筋一棱棱鼓起,充血得厉害。
“这游戏呢,叫‘龟责’。”程燕回慢悠悠地说道,“日后哥哥的这玩意若是不听话,”他照着程裕龟头,屈指就是一弹,又引得程裕呻吟一声,似痛似痒。
“我有的是法子治你,听到了吗?”
“听话、什么听话?”程裕气喘吁吁,神志已有些模糊,只依稀辨明,自己如果乖一点,大约就会少吃点苦。
“听话么?”程燕回恶劣一笑,“当然是要你尿你就尿,要你射你就射,我没发号施令的时候,你就乖乖把前面夹紧。懂吗?”
随他话音一落,他马眼里就溢出了一缕清液,这一日一夜射得多了,颜色也浅薄得很。程燕回道:“偷偷淌精?我允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