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就把他马眼抻开,捻了纱布一角,往里面塞。
他的铃口未经调教,到底还是很窄,只能塞进一点点,程燕回捏着纱布角往里面揿,揿进半个指头的宽度,再猛地一抽出来。
尿眼平日里难得触碰,比龟头还要敏感。如此几番,程裕尿眼也被弄得腻红,像一枚小指头大小的花苞。
随后,他又被按在了窗前。
程燕回房中这面窗子又宽又大,窗棂上线槽讲究,雕花华美。窗外园中,侍从往来,或剪刈花草,或擦洗栏杆,每个人都专心地做着自己手头的事,但倘若他们中任意一人抬起头来,看向家主的府邸,便能瞧见浑身赤裸的程裕被身后的男人结结实实按在窗上,一下一下进犯到身体的最深处。
“嗯啊,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
程裕仰着脖子,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含着泪、摇着头,哀声求饶。
但身后的人并没有宽恕他,两手禁锢着他的胯骨,疾速耸动下身。巨根直进直出,交合处各种液体被拍打得泛白、起泡,黏黏糊糊的,沿着程裕的腿,流过脚跟,流到地上。
程裕的阴茎高高翘着,被压在窗户上,顶端溢出一点清水似的精,糊在玻璃上。十指的指印,也胡乱抓出暧昧的痕迹。再怎么不经人事的处子,瞅着这块玻璃,脸无端的,都会泛起红晕。
程裕被操得浑身绯红,大抵体质使然,哪怕体内郁热难捱,他也不会像寻常男子一般汗流浃背,如此激烈的性事下,他肌肤上只滢了层薄汗,缎子似的,愈发教人爱握在手中把玩。
不知抽插了多少个来回,程裕感觉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撤了下去,继而两腿的膝弯被托了起来。
这是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可程裕一个大人,被这样对待,说不出的怪异,况且他的后穴还紧紧吞吃着弟弟的肉棒,心中羞耻难堪到了顶。
程燕回突然兴起:“你说,我要是就这样抱着你走出去,外边的下人会是什么反应,哥哥?”
这话如隆冬一盆冰渣子扑面泼过来,程裕惊恐不已:“你……敢!”
“我怎么不敢?”程燕回道,作势往门外走去。
“不要!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