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箍紧手中的性器,扯着上面薄薄的皮,把它撸得又硬了几分,骂了句:“草!”

    高顺抬手托起吕布叠在上面的那条腿,掰开他两片臀肉,往那湿热的肉洞里探入一指:“好,松手。”

    吕布一愣,随即被高顺的手指戳到敏感点情不自禁地闷哼着:“干什么?我还没摸够。”

    高顺熟门熟路地在那凸起的一点上反复碾压,顺便腾出拇指捋着吕布肿胀的性器根部:“松开,草你。”

    挨操特别是能吃高质量的鸡巴吕布从不含糊,他收缩着贪吃的穴口吐出高顺的手指,乖乖引着那根粗壮的柱状物找到自己半开半阖的门,扭着臀去吞那圆润怒张的柱头。

    可高顺却在这关键时刻往后一躲,不知为何要起身,吕布连忙重新把持住他弱点,急吼吼质问:“你干嘛?!”

    高顺瞥了一眼茶几上残破的安全套包装,吕布瞬间会意,咧开嘴角两颗锋利的虎牙冒了尖,嘻笑着横他一眼:“嗳!你和我用不着这个,快来,里面痒死了!”

    可高顺又犯了轴:“你会不舒服。”

    吕布扯扯手里那根肉棒,令它从顶端的小口讨饶地吐出些透明的腺液,义正辞严地纠正他:“蠢货,你不进来我才不舒服!我还没爽那老混蛋就射了,多插一下能要了他的老命,真他妈扫兴!”

    高顺遂听话地又回到沙发上去,却不再是躺着,整个人覆在吕布身上,掐着他的腿根往里送温暖。

    饶是吕布已经被董卓搞过一回,那肉洞仍是紧致的,想来是没被开发得彻底,高顺慢吞吞地往里挤,过于温柔小心的态度惹得吕布难耐地用腿缠住他的腰:“快捅进来,磨蹭个什么劲儿。”

    高顺硬挺着腰杆努力不被他影响,依旧是慢条斯理地抽抽送送:“会疼。”

    吕布收紧了腿,抬高了臀往他胯上撞:“我不怕疼!”

    正主都发了话,再拒绝怕是又会惹他发脾气,高顺往前一耸腰,把整根肉棒捅进了那口缩张的肉洞,存心一路用龟头上的棱和青筋擦着吕布的敏感点往里送。

    吕布双目迷离,把手掌摊开,握住高顺撑在他身侧的小臂上,隔着衬衣猫儿踩奶似的捏紧了又松开,先前和董卓做时那装腔作势的劲儿还在,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婉转造作的莺啼和几声表演痕迹浓重的喘叫:“好哥哥,鸡巴太大了……儿子的骚穴被爸爸塞得好满……要捅破了……”

    高顺不爱听这个,在门口站岗时候听得够够的,只好俯下身去堵吕布的嘴,吕布偏头躲开了,得意地挑起眉毛浪叫:“儿子就喜欢爸爸这样狠狠操儿子的屁股……爸爸再用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