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吕布脸侧,变作吸吮咬着那块光洁的皮肤,吕布的脸颊上还沾着汗,能品出些淡淡的咸味,吕布一个巴掌拍在高顺脑门上,啪叽一声足够响亮却并不很疼:“别往脸上嘬,明天还要见人!”
高顺只得向下去咬吕布不住上下滚动的喉结,用自己的印迹盖过前人留下的刺眼的痕,下身依旧是不紧不慢地磨着,像是要把那口穴里肉嘴似的褶皱熨平推展,磨成白生生嫩颤颤的脂豆腐。
吕布被他磨得没了脾气,索性叫也懒得叫,他总是在性事上得不到满足:董卓来势汹汹,喜欢粗暴地在他身上留下些青红点缀他白得有些病态的皮肤,可也只有前戏令他勉强满意,一旦提枪上阵,单单肥猪食槽似的大力拱几下,就丢盔弃甲草草了事,到底是年纪大了没个卵用;高顺本钱够足也持久,却偏生是个性冷淡,平日里没什么多余的欲望,非要他存了心勾引点火,才会燃着了弄进来,白拿了柄尺寸惊人的好东西放着当摆设,只会不痛不痒地在肉道里磨蹭。
吕布越想越生气,两排后槽牙在口中嚼肉般碾了又碾,终于忍不住抱怨:“你是不是没吃饭?使点劲啊!”
高顺继续优哉游哉地挺动着下身,听他这么问清清楚楚应了声:“是没吃。”
吕布被他气笑了,想追问他怎么不吃,又想起他一直在门外侯着,好不容易进了屋又被自己强拉来当按摩棒榨精,只好换了副假模假式的笑容给他画饼:“好顺哥,你加把劲给我下面喂饱了,我带你出去吃大餐。”
又讨好地左右摇臀用泥泞不堪的肉洞套弄他硕大的肉棍,他为了迎接董卓,做足了准备工作,原本挤满润滑剂的水汪汪的一口穴,此时被那根肉棒馋得又泌出许多丰沛的淫水,内里湿滑柔嫩,堪称极品,清心寡欲的和尚路过怕不是也要偷偷窥上一眼,高顺是冷淡了些,但也不全然性无能,被那口淫得发浪的小嘴绞紧,不自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猛地一连夯实数十下,吕布终于得以满足,毫无章法地扭着腰承载着高顺的操干,再没了假装浪叫的余力,一张俊俏秀丽的脸眉眼乱飞,嘴巴微微张开急促地喘着气,舌尖顶在虎牙上不住翻搅。
高顺一鼓作气了一阵,又慢了下来,吕布恨铁不成钢地推他的胸膛:“你躺下,我自己动。”
吕布骂骂咧咧地跨坐在高顺身上,七八层厚的婚纱把高顺遮罩得严严实实,像并州老家冬天盖的八斤厚棉被,沉甸甸又踏实,高顺还未适应这种视觉完全封闭,听觉削弱一半的环境,吕布已经调整好坐姿,夹着那根巨大的硬物,骑马一样前后颠动起来。
高顺眨巴着眼睛,除了透过裙摆洒下的隐隐约约的白色灯光,看不到任何东西,这让他有些焦虑不安,吕布的喘息声忽远忽近,那动静还比不过他胸腔里咚咚作响的心跳声,这使他不由得把注意力全放在胯下那根。
吕布骑术了得,像与生俱来便拥有的天赋,掌握了主动权自然尽情自由发挥,用双膝夹紧了高顺的腰侧,把身下的高顺当成牲口来骑,他肠道内的肌肉簇拥挤压,硬是把那根勃发的性器塑造成自身肠壁的形状。
可吕布也惯爱偷懒,主动骑乘比躺着被操累多了,他一边强撑着扭着腰,一边一层一层掀起裙摆,从里面挖出深埋着的高顺的脸,故作深情地用指尖抚摸着高顺脸上检疫不合格一样的批着大大叉号的旧疤,和他商量:“好顺哥,我好累……你也动一动,我一会儿帮你把鸡巴舔干净,好不好?”
高顺嘴上准备拒绝,却是口嫌体正直,青筋盘虬的肉棒自发自动地抖着身体又胀大一圈,撑得吕布轻哼一声,指尖在他旧疤和好肉相汇的边缘刮了刮:“你也是禽兽,我只是嘴上说说,你就这么大反应!”
高顺自知理亏,再不敢拒绝,双脚撑起臀部悬空,擎着吕布窄细的腰,拿出以往肉搏时用沙包大的拳头锤人的速度,狠狠地往他肉腔里冲刺,次次故意上挑剐蹭过浅浅的敏感点,把吕布平坦的小腹捅出忽隐忽现的鼓包,如此抽插了百来下,这才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往外拔。
不料吕布却不屑于收下他这份良苦用心,重重地坐下来,又高高地抬起臀部:“射进来!射进来!”
高顺本已是强弩之末,哪经得住猛坐猛拔,吕布不过才如此往复三五下,高顺就咬紧牙关抖着面颊肉射了精,那几股攒了数日的精液又多又浓,把吕布的肉腔甬道塞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