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还是素娘送他的,一匹枣红马,蹄腕雪白,年轻爱跑,带着温东岳温亭润跑了小半时辰也不觉累。
一路上马蹄声不断,平日里不爱多言的温亭润出奇地爱说,天又热,温东岳本就很烦想着清净,他却一直喊爹,在马上也不老实。
“爹,还有多久?”
“老师?我们先回肃园好不好?爹?”
“爹——”
那张嘴自上了马就开始叭叭,温东岳耐着性子回了几句,温亭润却更加没完没了。
“爹——”
“老师——”
“嘿,夫君——”
温东岳没心思调情,温亭润又一反常态,他觉得甚是聒噪,箍温亭润腰的手一用力,警告仍没起作用。
温亭润还在说,一会儿让温东岳看星星,一会要温东岳给他摘月亮。
温东岳烦不胜烦,当马跑到一片香樟树林时,他勒马小跑,见一树下有凳椅一般高的石块,就彻底停下,将马拴好,把温亭润从马上抱下来。
温亭润不说话了,温东岳的动作并不温柔,也不同他说话,弯着腰去扒拉地上的荆棘丛。
荆棘有刺,温东岳拽下四根细长刺硬的,绑在一起。他扯着温亭润,坐在石凳上,不由分说就将温亭润按在腿上,扒了长裤和裈裤,抬手就抽。
温亭润跪在地上,手撑着地,屁股被打得一撅一撅地也不吭声。
荆棘条似棍带针,锐痛下又时有刺扎,不过抽了几次,就浮条带肿,荆条再欺,扎至肿条,让温亭润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