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嗖啪!”
温东岳不训话,依旧什么不说。他只顾闷头打,脑子里想着别的事,不知觉手就重了。
如蝴蝶触角般的细条杂乱地铺在温亭润臀上,温东岳头次打得很没章法,远看去又似渔网,在月色的冷白下衬得更嫩。
温亭润闭眼挨打,实在疼了就轻轻地嗷呜叫两声,也不喊爹爹讨饶。
打了快近五十,网越织越密,整个臀都是肿条,次次都能被硬刺扎到,直到快要冒血星,温东岳才恍然收手。
他在干什么。
拿他的孩子撒气吗。
温东岳一扔荆条,将温亭润拉起来。
温亭润甩甩头抬起上身,但仍跪着。两人又是一坐一跪,额上皆是汗。他拿帕子去给温东岳擦,声音轻柔:“爹还烦吗?”
温东岳一把将他拥入怀:“对不起——”
“润儿对不起,是爹不好——爹——”
温亭润由他搂着,夏夜的暑热在深夜慢慢迎来凉爽,发泄后的温东岳也终于开始平静。
温亭润仰头一亲温东岳嘴巴,不让温东岳道歉。
“润儿……”温东岳唇上一湿,“对不起——”
温亭润仰头又亲他。只要温东岳想道歉,温亭润就用嘴巴亲他。
温东岳心头一热,将温亭润更用力搂了搂:“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