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润心里小小一紧,面上却不见任何反驳,只温顺地将手更向前举了举:“但凭爹爹管教。”
温东岳心中也一紧,他高举起戒尺,双目盯着温亭润还微肿的手指,重重落下。
温亭润闭目受打,不反抗一丝一毫。
风刮下,温亭润手掌被拨开,温东岳将他拥入怀中。
“大早晨的,亏你能得这出。”温东岳覆耳道,“憋坏了?还真要爹爹打呀?”
“……”温亭润红起脸,额头贴在温东岳肩膀,缓缓点点头。
“那好,你便好生等着。”
“等你完全大好,爹再跟你算总账。”
温东岳将温亭润从怀中拉出,郑重保证。
温亭润收紧了自己的屁股,看了一眼温东岳,又匆忙埋回怀中。
总账,意义不明的总账。
几日看护,未如常寝食是错,被别人训诫却想入非非更是大错。他不能对他的父亲有所隐瞒,到时父亲审问,他必要如实说出,受他父亲亲自管教,才算洗清脏污,悔改知错。
温亭润脑海里掠过几幅香艳,他又夹了夹屁股,用手推了推温东岳,从喉咙里咕隆出几声爹。
温东岳放他出来,看着眼前重新摊好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拗不过温亭润,温东岳最后还是打了。
六七分力气,只抽手心。温亭润又喜又怕,打一下全身抖一抖,十下后手心还是灼起来。温东岳要再打,他难免怕地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