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惹得温东岳不悦地斜了他一眼,“躲?”
“润儿不是——不是——”温亭润马上重新摊好了手,奉在父亲面前,端正跪直,静待再打。
又是十下,虽还是六七分力气,但手掌上的肉被打得突突跳动,痛觉沿着神经,似整个手掌都在痛。
最后三下他不可避免地躲了,温东岳钳着他的手腕才让他全部受完。末了他又提加罚,弄得他父亲心软地搂着他直夸乖。
嗯,他其实也不乖,如果真的乖,就不该在父亲管教时躲掉。躲了就该被父亲再罚,罚到下次不敢躲,这是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温东岳听温亭润说再打的理由,他瞪大双眼,腹下一阵热。
硬了。
光听他的孩子一张嘴皮子,他就硬了。
刺激的字眼刺激他耳朵,绝对的乖顺满足他天生的霸道。
温东岳一个深吸,几日不领教温亭润的嘴上厉害,这功夫是越发精进。若不是担心温亭润还未吃早饭,早把人扔床上操打一番。
事实他确实将温亭润又扔回了软塌上,但没舍得操。只扒下裤子,让人腹下垫了软枕,趴在床沿分着腿,用戒尺用力抽了三下,草草结束了。
温亭润臀上赫然浮现三条清晰红肿,三条杠整齐均匀地分布雪丘上。只三下就打得温亭润要哭,很快的结束让两人都不尽兴。按理,温东岳还想再好好抽一抽,五六下都叠在臀腿根儿上,将温亭润打得软着嗓子哭着直喊爹,才是完美。
用早膳时温东岳都还在回味着晨起的趣味,一碗汤面下肚,刚要继续沉浸,就见张林端了两碗药来。
现在,他要和温亭润一同喝药。温亭润总会先端着碗一勺勺喂完他,他再去喂温亭润。
桌前的父子和美温馨,那多日的分离沉睡,让他俩更黏腻如漆。
吃过饭药,温东岳将温亭润关在了霜堂,自己去见温霖,张林和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