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三郎放心用,这是我行走江湖时,找一老郎中讨的方子,疗伤效果极好,早几年经常用。”
“那现在”
“现在受伤少,基本用不上。”
武松言罢豁然一笑,突然又上下打量杨长,喃喃道:“我观三郎身形消瘦,真难相信你单手提起大虫,不知能否冒昧问一句,你如何练得这样大气力?”
“呃”
杨长听得不由一怔,暗忖我这是金手指,实在没法和你分享,于是挠头搪塞:“倒没有刻意去练,五叔是不是与都头讲过?就是跟他打猎肩挑背扛.”
“不应该”
武松苦涩一笑,自言自语:“专门卖力的脚夫,估计也没这气力,三郎不愿说算了”
“不是不愿,是.”
杨长突然计上心头,转移话题扯起谎来:“之前我爹在世时,经常给我喝一种酒,酒里好像泡过特殊药材,不知与这有关系否?”
“必然。”武松听得一喜,急忙追问:“是何特殊药材?”
“实不知也,要是我爹尚在可以问,但他们都被瘟疫.”
杨长表情悲伤演得很像,武松见状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怪兄多问,三郎别在意,我也自幼没了爹娘,全靠兄长把我拉扯大,偏我幼时喜欢好勇斗狠,少不了受伤磕磕碰碰,所以才寻得这药”
“原来这药.是这么来的.”
“现在基本用不到,三郎有这一身力气,会不会拳脚功夫?趁你五叔打酒没回,我们到院里切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