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妈,老子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傻逼医院做狗屁康复天天被提醒是个残废就够了,还要被你这脏鸭子带去劳什子狗屁地方受他娘的洋鬼子嘲笑。宋星河,你他妈想弄老子直说,别拐弯抹角的,磨磨唧唧钝刀子割人,我呸。”
我哥就带着巴掌印维持弯着腰的姿势,低着头方便我骂。
我往我哥鞋上吐了口口水,就像那句脏鸭子一样往他那再不能一尘不染的人生上再泼了盆脏水。
我哥睫毛轻颤,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不是的,小宝。哥…我没有。”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摇着轮椅回到卧室里大力甩上了房门。
我电脑游戏打到一半,听见门口有细微的动静,门缝的光被挡住。
我过去打开门,正准备破口大骂,轮椅被什么东西卡住。
我低头看见了最新款游戏机和游戏卡带的盒子。
没必要和吃喝玩乐钱过不去,我拿走了盒子。
四月三十一
又是昨天一模一样的剧情,只不过这次我没扇我哥,我把可乐泼到我哥脸上。
这次送的是一张银行卡,密码我不用试都知道,我的出生日期。
等下次看看里面有多少钱。
五月一日
还是一模一样,我有点烦了,我说什么时候你不脏了再来跟我讲。
我满意地看着我哥的脸色从白变得更白后回到房间里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