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王先生,今日之事因何而起!”
王先生喝完第二杯后,叹道,“公子,这渺湾村土地肥沃,又是交通要道,因此村里的百姓既务农又为商,相对于信州其他地方而言,生活要好得多,十几天前,村里的里正突然通知大家,说官府要征用渺湾村,让村民们做好搬家准备,十天后便需搬往离此地三十里之外的小凤凰山,另外,官府答应给每家二十五贯的搬家安置费!”
对这个搬家费我还沒有什么概念,问道:“王先生,二十五贯算是很少吗!”
“公子,按照我朝的律法,如果仅仅是搬家迁移费,二十五贯尚在合理范围之内,但是,搬到小凤凰山后,村民们拥有的土地也要被置换到那里,小凤凰山之名听着好听,但那里的土地却属于贫瘠之地,和渺湾村根本无法相比,因此,村民们坚决不同意搬迁,前几日,里正还在挨家挨户走访,让大家要听从官府的安排,但沒有任何效果,之后,里正却再也沒有露过面,五天前,通衢商行來到村里张贴告示,要我们搬离此处,昨天便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今天中午,通衢商行便派來了大批施工人员,被我们阻拦后,又叫來了信州府的衙役,意图强迫我们搬离,因王某读过几天书,又学过我朝律法,所以被村民们推举出來,和衙役们论理!”
“王先生,那里正是怎么回事!”
“这事颇为蹊跷,就在通衢商行前來张贴告示的次日,村里之人就再也沒有看见过里正了,连其家人也说不知道他去了何处,总之就是下落不明!”
“他家人报官了吗!”
“报了,衙役也來过,但也沒有任何线索,而村里之人都痛恨里正私自和信州府达成的拆迁协议,所以也沒人去理会!”
我继续问道:“王先生,通衢商行又是个什么背景!”
“公子,这通衢商行乃是我们信州最大的商贸行,除了经营大米之外,还垄断着信州城的建筑业,无论是官府建筑还是民用建筑,所用的砖瓦都是由他们所供!”
“那他们和信州府有关联吗!”
“这个王某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通衢商行的东家也姓何!”
“姓何,这和姓氏有何关系!”
“公子有所不知,这信州知府事之大名就叫何伯厚!”
“何姓也是很常见的姓氏,这不能说明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