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无关联,我也就不清楚了,呵呵,公子,喝酒!”
我端起酒杯道:“王先生,信州府平时的所作所为又是如何!”
王先生似乎不愿评论:“公子,官府嘛,大都一样,非我等百姓所说也!”
“王先生,我听说现在的朝廷锐意革新,应当不会允许地方官府乱來吧!”
“公子,自古以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革新之说,谈何容易啊!”
“如果这信州府衙确是不以百姓为重,官商勾结,贪赃枉法,就该受到律法的制裁!”
“公子所言极是,但我朝官官相护,官场陋习形成已久,就拿这信州府來说吧,何大人乃是当今太师贾似道的门生,谁又能动得了他呢!”
“那依先生之见,当如何是好,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
王先生又喝下一杯,小声道:“公子,王某今日多饮了几杯,公子听罢权且当做胡言乱语吧,公子,王某以为,只有建立一个新秩序,才能彻底割除官场陋习!”
“新秩序,这是何意!”
王先生笑笑,岔开话題道:“近几日以來,王某因为渺湾村之事,一直在烦恼,今天虽然第一次见到公子,但直觉公子并非凡人,遂才斗胆邀请公子饮酒一叙,言多,言多了,呵呵,公子,來,喝酒,喝酒,酒醉自可解千愁,公子,日后去往南北生意时,可常來此处,王某每次必会尽地主之谊,与公子畅言!”
见这王先生不再多说,我举杯笑道:“好,喝酒!”
走出小信州酒肆时,夜色已深。(.CO
“公子,我们就在这渺湾村留宿吧,明早再入城!”
我回头看了看迷迷糊糊趴在桌上的王先生,道:“好,先生,就在此处夜宿!”
就在我们走后,趴在桌上的王先生突然站了起來,见酒肆中已经无一客人,酒肆掌柜正在柜台上一边拨弄着算盘,一边记录着今日的收支,王先生嘿嘿一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掌柜说道:“我精通相马之术,仅从这位公子的坐骑就能看出,此人乃是大富大贵之人,倘若能为我盟所用,必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