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有点发冷，“你丫不喜欢女孩吧？”
我抬头看他，笑，“是，怎么样？害怕了？觉得我更变态了是不是？抬腿！”
他松开我的手，乖乖把腿抬起来，我继续把他湿透的外裤、秋裤都脱了，只剩一条浅蓝色的平角内裤不稳定的挂在胯上。我犹豫了几秒钟，还是一把扯掉。
他声音发抖，“江河，你是不是想跟我－那个？”
“不想。”
“你说实话，就从来没想过吗？”
我简单脱了外衣，挽起袖子，打开淋浴冲他冰凉的腿。
“说话！江河。”
我沉默了一阵子，一股奇异的情感如水一般在心头流动，我平静的说，“想过！想给你打飞机，想和你比赛憋尿，想看你尿裤子，想和你做X，这些都想过。”
我关了水，低头俯视他，抄起毛巾给他擦干，“还想和你一起打游戏，一起看电影。秋天在梧桐树下给你讲段子，夏天去我奶奶家河里游泳，冬天窝在家里剥橘子吃。只是想想而已，你和魏乐乐在一起后，就再也不想了，真的，我保证。”
“你－”他突然开始哽咽起来，眼圈通红，“你他妈的！老子一个正常人，活生生被你带歪了。想着找个女朋友能好点，可老子和魏乐乐做，还是要想着你才能射，你...你...”他指着我，一米八八一男的，学校的扛把子，那双细长的眼睛里，突兀的摔出两行眼泪，“你有毒啊！”
我伸出拇指在他眼睛底下抹了两把，“轻点嚎！小心把我爸招上来。”
他几乎是在痛哭流涕，以手掩面，“我把你当兄弟，你他妈居然想睡我！？”
第二天他早早就走了，是穿着我的裤子走的。正月初八开始艺考，到三月份考完他都没来学校。后来听说王翠兰女士专门找人给他补习文化课，不跟班里上了。
到高考完我都没见过他，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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