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嘉赐:“可能伤到根基。”

    林婉婉明白,一是症状轻重,二是个人身体素质差别,还有一种可能,像殷鸣一般,借休养光明正大逃学。

    国子监不是强势的学校,哪能管得住学生。

    人家没有延医,林婉婉不会自荐,对某些学生而言,大夫只有开病假条时才是好人。

    林婉婉换了一个话题,“监内如今恢复正常了吗?”

    岑嘉赐:“其他还好,只庖厨还瘫痪着。”

    经过拘那夷一事打击,国子监庖厨从上到下一个没跑掉,新补进来的人全是凑数,论手艺,只能保证不叫监中上下再次中毒。

    至于他们会不会饿死,不在考虑范围内。

    林婉婉:“那你们怎么吃饭?”

    一群远庖厨的公子哥,总不可能在宿舍空地上建灶搭锅吧!

    岑嘉赐:“有空出来吃,其他时候靠糕点充饥。”听起来有些可怜。

    林婉婉:“要不几个同窗凑份子,在国子监附近找户人家搭伙。”

    长安版本小饭桌。

    高门大户指不着,能选择的只能是普通民户。

    林婉婉:“或者请个厨娘,先把这段日子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