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然承认,“祝娘子所言,或许才是真正的吴越。”
吴越在勋贵之间并无声名,他和白秀然看到的或许只是表像。
能被祝明月认定心思深沉,必是真的深沉,看来过往的许多人都被他骗了。
林婉婉打听起河间王府的情况,“河间王和上头的哥哥们对他态度如何?”
王孙公子,受不受重视,说话可信度可大不一样。
徐昭然语气沉重,“河间王府其余年长公子都为国捐躯,王爷膝下仅余此一子。”
过去王府子嗣众多,排行靠后的吴越不受重视,可现在只剩一颗独苗苗,铁板钉钉的继承人。
“满门忠烈。”林婉婉捂住胸口,“那他和河间王关系如何?”
徐昭然摇头,“不知。”
过去吴越在长安城中就是一个透明人,当然他本人也乐于此。至于父子关系,外人哪能得知。
父子两个都不是情绪外露之人。
祝明月估摸着吴越也是仓促上位,“父子天性加之王府继承,两人利益大体一致,但父子两感情生疏。吴越在河间王身边插不进手,甚至在南衙都没有根基。”
白秀然:“为何这般猜测?”
祝明月:“不然他为什么找你问晓棠的行踪?”
白秀然当时的可是和南衙对立的,吴越但凡在吴岭或者南衙插下过眼线,就不可能不知道段晓棠在右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