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然一下子反应过来,吴越不是一开始内定的继承人,从小培养的目标就是富贵闲人。早些年吴岭年富力强,兄长们又在,他敢插手只会被当做不安分。
杜乔:“如今看来,要不是晓棠当初糊弄过去,要不就是在营中这几日把人稳下来了。”
吴越真是一个不定时炸弹,祝明月:“只能等晓棠回来细细的问,再考虑对策。”
徐昭然:“她能出来?”
白秀然:“休沐自然能出营。”
徐昭然原以为段晓棠出任司戈的消息是在吏部任职的杜乔带来的,此时方才明白,南衙自成一体,公文顶多送到兵部,最后流转到吏部不过是记档留底。
他们和段晓棠另搭了一条联系的线路,一明一暗,双管齐下。
徐昭然:“让再送些吃食进去,还送不送?”
林婉婉:“她要哪些?”
徐昭然:“烧烤料、火锅底料、油辣椒之类下饭的东西。”
祝明月估摸之前送进去的量,应该还有留存,“她手上应该还有,几天时间,等她回来自己收拾。”
徐昭然算算时间,离休沐没几日,“行。”
祝明月转而对白秀然慎重道:“秀然,我不知道晓棠哪天会翻船,不得不为手底下的产业和员工考虑,能不能和你签一份转让协议?”
白秀然:“转让协议?”
“对,”祝明月重重的点头,“我们将五谷作坊、步步糕、济生堂通通折价转让给你,而你另外和我们签一份代持协议。都是以防万一的手段,一旦出事,你拿着这份协议去接收商铺和作坊。能做就继续做下去,不能做就遣散员工,好聚好散。”
如果段晓棠坏了事,祝明月和林婉婉脱不了干系,要不等着被抓要不就得准备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