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是跟你谈你的事，也不是要对你的生活和行为指指点点。”顾母开始走心，叹了一口气，“我是想跟你谈谈我的事。”
顾知一顿。
顾母看着她：“可以吗？”
“长话短说。”顾知不想浪费时间。
“我可以去你那里说吗。”顾母眉眼中全是落寞，隐隐能看到一些痛苦，“有些事儿在妈心里憋了很多年，一直都找不到人说。”
顾知看了一眼腕表，看在她生她养她的份上，给了她多余的机会：“我那里不方便，要说就在这里说。”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顾母也清楚再想像以前一样很难。
各种思考后。
她答应了。
白栀跟司机打了个招呼，把车内的空间留给她们。
两人坐在后排座，看那不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不熟悉的人。
“妈妈对不起你。”顾母开口就是这句。
顾知眉心微蹙。
不是很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也意识到以前跟你说的那些话的过于荒唐。”顾母语气沉重，心事重重，“只不过那时候的我不懂，因为那些话是你姥姥从小到大交给我的。”
顾知眉心微拧，侧眸朝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