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劳模姐点了一根烟,有些无奈地说道:“蛇毒,用针粘一下,刺进皮肤,几微克就能致死,他们两个不是普通的一把手,没那么好对付,必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一旁的段忠听到这话,冷笑了一下。
显然,在他这种专门杀人放火的人眼里,就没有不好对付的人。
而劳模姐的话,似乎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有那么邪乎吗?其实根本不用出手,把毒针藏在汽车坐垫上,等他们上车坐上去不就好了。”段忠淡然地说道。
劳模姐听完之后摇了摇头:“开门上车之前,第一个动作就是低头,这么一枚针藏坐垫下面,难免会让座位看起来有些突兀,他们这么眼尖的人,肯定会发现异样,必须藏在一个没有视线接触的地方。”
“没有视线接触?”我环视一周,看到了汽车座椅后的头枕:“就这吧,谁上车没事会回头看?起步时候一脚地板油,头肯定要撞上去。”
话音刚落,段忠忽然急声喊道:“停车!停车!”
车子一脚急刹。
我整个人跟炮弹一样飞出去,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多亏有根安全带帮我“悬崖勒马”。
可巨大的冲击力,让安全带在我胸口勒出了一道红印,疼的我龇牙咧嘴。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两三百米外,有辆救护车抛锚了。
几个医护人员正在路边给担架上的患者做心肺复苏。
“不是,大哥,你是老花眼吗,这还隔着这么远你就急刹车?”我捂着胸口有些埋怨地说道。
而段忠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了两个字:“那帮人就是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