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事迹,康国子民歌颂颇多。”
沈棠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随口应道:“想我上位这四五年,数千日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夸赞再多都是我应该的。”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多,要是这样还招来大片的骂声,她要罢工!
打工人国主的命也是命。
他本来就不是善言谈的人,沈棠的回应显然在即墨秋预料之外,直接将他整不会。
良久又轻声道:“国主可还记得……”
之后的声音实在是太轻了。
也许是他根本就没说。
沈棠等了一会儿没看到下文。
“记得什么?”
即墨秋停住脚步,沈棠居然在酷似公西仇的脸上看到了几分忐忑:“国主以前曾赠我饴糖,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您或许已经不记得。那几颗饴糖味道很特殊。”
沈棠搔着鼻尖努力回想。
纵使她记忆超绝,也实在没印象。
因为这些年她送过的小孩儿太多了,再闹腾的小孩儿也抵挡不住甜食的诱惑,一颗下去就能露出甜滋滋笑容,哪还记得为什么哭?靠着这一招,她在孩童领域无往不利。
这么多孩子,真不记得哪个是即墨秋。
沈棠怔了一下,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