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看了下门口,没见着人影:“我告知了你爹,若是不来那应该是有事耽搁了。无妨,以后有的是机会。”
窈窈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一直到晚饭吃完符景烯都没露面。清舒觉得很怪异,若是发生急需处理的事情应该将易安叫回去,可现在宫中又没来人。
吃过晚饭易安又去看望了太夫人与老国公,然后回宫了。走到大门口时,她再三叮嘱邬正啸家里有事要第一时间告诉她。
清舒与她同路,所以乘坐了同一辆马车。
易安问道:“清舒,你有没有发现爹苍老了很多?”
清舒宽慰道:“老人家最怕生病,一病气色就变差看起来特别老。不过你别担心,让太医好好给他调理身体。”
易安沉默了下说道:“清舒,张御医昨日晚上跟我说祖母可能这个月都熬不过去了。”
清舒脸色微变,说道:“不是说过不完这个冬天,现在才入冬啊!”
易安面露苦涩,说道:“那只是理想状态下。其实祖母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现在就靠着药吊着命。爹跟三哥他们都回来,祖母这口气也散了,熬不了几天了。”
清舒很是不解,问道:“祖母的身体这般差,你为何还要让干爹去温泉庄子?”
易安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爹不会去温泉庄子,这般说不过是为了安他的心。清舒,现在这么冷的天守灵是很熬人的,爹的身体肯定受不住。”
清舒想了下说道:“要干爹到时候倔着不听旁人的劝就给他吃安神的药。就您现在的身份,哪怕他生气也不会骂你。”
易安不由看着她。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虽然安神的药吃了有些不好,但也总比他到时候去守灵的强。”
现在白天都比较冷了,更不要说晚上了。身体好的人接连数日守灵尚且吃不消,更不要说带着伤的人了。要太夫人病逝老国公坚持守灵,轻则大病重则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