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息尚且不定,只能不住地在凛苍怀里喘着,小小的身量不时地被他傲人的身材顶覆到,可由于凛苍是不动,且不断下沉的那个,便好似是自己时时刻刻贴上去一般,游无咎又有点害羞。
可心下害羞着,手却很诚实,不由分说搭上了他宽阔的肩背,小心翼翼,像个小树懒一样紧紧扒着他。
凛苍此时正将自己那大脑袋埋在游无咎肩窝里,脸却是冲下陷进柔软被子里的。
嘴里还咬了师父一缕蹭乱到跟前的青丝,他近乎有些色情地窝在这隐秘一角,飞快地舔舐着他的头发丝,巴不得从头到脚,从毛孔到发丝,都给他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恨不得就地给他奸个熟透!
奸成一团糜软的媚肉,变成个时时刻刻只会含着自己鸡巴套弄的傻子!
他想游无咎那么傻,受了欺负也不知道还手,吃了痛又只会忍耐,怎么那么没脾气的?这不是上赶着叫自己发狂、发癫、恨不得精尽人亡挂死在他身上!
天底下怎么有这么纯真的坏人!
凛苍想,坏死了!怎么这么会引诱我的?
又心下不住的发酸、发酵、发成一团自己都模糊混沌不堪的意识。
心道,那哪里是师父引诱我?
分明是我自己下贱!下流!变态!癫狂!是个烂透的坏种,才这么见山不是山,见水就想见他身下被自己干到淫液横流的糜艳景象。
是我不好。
归根结底,这些年来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再早一点能得以恢复,爬出来找你该有多好……
想到此处忽又变得惶急起来,着急的去吻游无咎耳朵,换来师父又一声惊呼。
他好怕刚才闪过的种种疯狂念头一不小心说出口,生怕他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