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语堂胸部的敏感度比云逸明要高些,当单屿刀去拨动那两个颜色粉嫩的乳粒时,它们很快就直起身硬了起来。

    景语堂发出轻哼,任由单屿刀在胸膛上动作,他衣衫半褪,分开双腿跨在单屿刀身上,总算得到释放的阴茎精神的吐着水儿,液体顺着茎身滑下来,把单屿刀的衣服都打湿了些许。

    景语堂耳廓发红,小声喘息着低头看单屿刀的动作,他想单屿刀喊他妈妈想了小半个月,还以为自己在无法释放的躁动里多少有了些耐性,结果真的听本人喊了一句下面就立刻胀疼起来。单屿刀的语调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景语堂迷茫的想,他喊得也不柔情蜜意,也不媚骨天成,没有烟花巷柳地里那种揽客时的诱人,分明就是和平常别无二致的声音,硬是听得自己酥了半段骨头,让他现在又和单屿刀挤进了一把椅子里。

    景语堂保持着跪立的姿势,双手放在单屿刀身后的椅背上,这个姿势让他比坐着的单屿刀高出了一截,胸膛正对着单屿刀的脸。景语堂能看见单屿刀是怎么揉搓自己的乳粒,这个视野莫名让他联想到母亲哺育婴孩,立刻被自己激得尾椎里窜过一股电流,乳头变得难耐发痒起来。

    他的鸡巴也跟着硬得发疼,景语堂很想让单屿刀像上次一样帮自己摸一摸,“屿刀,”他咬了下嘴唇,羞于开口,又被火烧的欲望撩得难受,“等会儿,等会儿再玩好不好,你先帮帮我。”

    单屿刀眨了眨眼,开口问道:“妈妈想让我帮哪里?”

    他用手轻轻拍了两下景语堂的阴茎,又去戳戳景语堂的乳头,搞得景语堂握紧了椅背,脚趾都蜷缩起来。

    “别,别......”景语堂哀求道,“你又胡喊......啊啊!”他剩下的毫无说服力的说教被单屿刀突然咬上乳头的动作搞得支离破碎,胸下意识挺起来,脊背向后弯出一个弧线,这下轻咬好像打开了景语堂的什么开关,让他沉沦的速度骤然加快,他不知道真正的母亲哺育婴儿时是怎样的,但单屿刀一边吮吸着乳头一边用手按着乳房的动作就是会让他生出这种联想。

    这种性别立场倒错的妄想让他浑身都在发颤,他的思考好像碎成了好几部分,还都在分别独立运转,一部分沉迷于被单屿刀舔弄的快感,一部分想着不能再继续失去理性了,还有一部分在想他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单屿刀明明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一瞬不察就……就……

    单屿刀放开景语堂的乳头,非常无辜的陈述道:“妈妈现在没有奶。”

    ……就这么会欺负妈妈了……

    单屿刀的话让景语堂脑海里嗡的一下,理智和矜持都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他忍不住叫起来:“痒……屿刀,屿刀再吸吸妈妈的奶头好不好?妈妈好难受,帮帮妈妈吧。”

    他更加贴近单屿刀,真的像要给单屿刀喂奶一样把乳头送到对方嘴边,一边轻轻磨蹭一边道:“多吸吸,多吸吸就有奶了,妈妈喂屿刀喝奶……”

    景语堂被自己亲口说出的淫言浪语搞得面红耳赤,又从中得到了种异常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感在单屿刀张开嘴,让自己如愿“哺育”上对方时达到最高点。

    “啊啊啊!乳头被吸了!好涨……屿刀在吃妈妈的奶……哈,嗯,屿刀吸得妈妈好舒服……”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似乎再羞耻些也无所谓了,景语堂颤抖着手去碰单屿刀的阴茎,隔着裤子来回抚摸道,“屿刀,屿刀想舒服吗?哈……让妈妈帮你好吗……”

    “好啊。”单屿刀揉捏着景语堂的乳肉,景语堂的胸没有却椒大,触感上倒是更加温软细腻,他的皮肤又白,很容易留下痕迹,单屿刀一边在上面捏出浅浅的指印一边问,“妈妈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