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将人狠狠抱紧怀里,牙齿咬住细嫩的脖子,鸡巴如刀刃般插入、抽出,动作凶狠至极。
“啊——”
贺眠大叫了一声,密密麻麻的快感涌上大脑皮层,前头的性器兴奋不已,高高挺立起来。情欲如海水般覆灭了意识,使得他不知廉耻地叫喊个不停,最终嘶哑了嗓子。
“好快......啊好舒服......要死了啊......唔啊......胀唔哈......难、难受......”
沈肆风感知到怀里人又想射了,便挺起鸡巴做最后的冲刺,手掐着纤细且柔韧的腰肢,臂上青筋突出,可见爆发力度有多强。
贺眠受不住着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胡言乱语在乱叫,像个神经病人那般不知清醒,双手无意识地紧抓着男人的手,鸡巴不知戳到那处了,神经受到猛烈的冲击,双腿突然痉挛,腹部收紧,性器抖动最终射出了精液,一并射出来的还有后穴那根鸡巴。
甬道被射进一股温热的精液,他整个人猛不丁地颤抖了一下,喘着气瞄向下方,自己的性器早已软哒哒地垂下,而腹前不止有白色的液体,竟还有黄色的不明物。
......
贺眠脑袋卡壳了一秒,意识到黄色的液体是尿的时候,脚趾羞耻得卷曲了起来,脸色骤然苍白,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被操尿的样子。
空气中若有若无地传来股尿骚味,虽然与汗津味交混在一起,但对于正处于敏感状态的他来讲是尤为明显和刺鼻的。
他扑闪扑闪着眼睫毛,嘴角耷拉,一脸要哭不哭的可怜相。
沈肆风见人是如此的反应,故意地逗弄道,“眠眠,射得好多,被子都被你弄湿了。”
“.......”
“一股子尿骚味,看来是爽到不行了。”
贺眠脸颊发烫,“沈先生,你不要说了......”
“我们的眠眠虽然嘴巴喊着不要,其实内地里渴望到不行,”沈肆风俯下身子亲了亲贺眠的嘴巴,“就是一个小骚货,尽想吞鸡巴。”话说到这,他那没拔出的阴茎陡然被夹了一下,半软的柱身又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