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风射过一次后,并没有拔出来,就着埋在肉洞里的姿势逐渐又膨胀起来,柱身突突抬头,缓缓插起骚逼来。
贺眠被吓得瞪大了双眼,“你出去!”
“出不了,眠眠。”沈肆风动了起来,“我就想死在里面。”
“不行的,我......”贺眠拒绝的话还未讲完,阴茎快速插了起来。
粗烫的巨屌来势汹汹,对着肉洞狠进狠出,灭顶的快感袭击了周身神经,使得原本疲惫不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再度亢奋起来。
贺眠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操死,身体时而在抽搐,痛苦中夹着极致的欢愉,“啊......不唔啊......停下......啊受不了......别插别......啊......”
意识慌乱间,他时而在叫喊,时而在求饶,话语断断续续地在乞求男人不要把自己操坏了,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要是在善良的人面前展现,必定会动容,继而放过他,但沈肆风不是这款类型,心肠硬到不行,偏爱把贺眠欺负得如碎裂般的镜子,再也不复原样。
这小孩儿长得如此干净,仿佛是黑夜里那颗清月,叫人想玷污,他想着把人给彻底玩坏了,以后的日子就只能承欢于自己身下。
贺眠完全不知沈肆风此刻的想法,却敏锐地感受到了危险。
他挣脱不开腰上的手,便讨好地去亲男人的脸、胸膛,“沈......先生唔啊......轻、轻点唔......先生慢......嗯啊......”
沈肆风任由着身下人亲,眼睛闪过促狭,鼓动肌肉进攻,就是没有放缓速度去肏屁眼。几分钟后,他将人抱坐了起来,鸡巴垂直地插入骚屁眼,让龟头一下子达到了深处,享受肠肉绞紧鸡巴的紧致感。
他爽得闷哼了一声,心想道这骚逼简直绝了!前几分钟前,明明才被干过一次,现在又恢复成原样,紧得让人不舍自拔。
“骚逼怎么还这么紧?!”沈肆风大手一拍贺眠的臂瓣,然后又大力地揉了把,“里面有没有子宫?吃了那么精液,总得怀上是吧?”
贺眠没有子宫,也不想回答这种羞人的话题,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双手止不住地勾住男人的脖子。他哭红了眼睛,鼻子禁不住地抽动,腹部急促地收缩了几下,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沈肆风不停地抖动腿,汗水直流不停,以至于黑皮像抹上一层油般光亮了起来,“眠眠,鸡巴是不是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