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一样的荒木步步紧逼,但覃影没有丝毫慌张。

    离开休息室时,还不紧不慢的说:“清者自清,荒木少校如果不觉得这是无意义事的话,尽管查我,我自坦荡。”

    讲完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留下荒木在原地愤愤不平:“可恶!撒谎不打草稿的雄虫!”

    水华有气无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蔫头耷脑的,听见荒木的话,挠了挠脸说:“覃影撒什么谎了?荒木,你别诬陷我未来同学。”

    完全倒戈了的水华让荒木非常不痛快,他恨铁不成钢的看水华:“你这么单纯,阿凛是怎么让你单独出门的?”

    水华心虚,视线乱飘着吹口哨。

    “你竟然背着你哥来的!”荒木难以置信,“完了,我要被收拾了。”

    水华不想提他的双胞胎兄弟,他竭力转移话题:“荒木!你扯其他的干什么?我现在在批判你诬陷我未来同学覃影的事。”

    荒木叹了口气,顺着水华说的这个讲:“我没有诬陷,当时那种情况下,只有可能是他。他弄坏了铁制沙发,合成了监控录像,甩锅给了我。”

    “这不可能,”水华也没单纯到黑白不分,“他一丁点it都不懂,也没有天赋,他完全听不懂。”

    这种解释并不能说服荒木,甚至让荒木觉得水华越活越蠢了。

    “他是装的,装作什么都不懂。”

    荒木认定覃影就是个谎话精,非常忧心覃影接近淮中将别有目的。

    他的目光透过休息室的玻璃墙,看向和覃影说话的中将,手紧握成拳,面目表情也十分坚定:“我绝对,绝对不会允许再有谁穿透我的防卫,在中将背后,给予一击。”

    水华:“……你在讲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