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既已决定成亲,这倒没什么,不过此事被自己这般无意察觉到,还是难免有些尴尬。
既觉得合理,又有些不可置信。
……
景年见他不说,便也没再问。
待每天都要进行一次的针灸结束,景年便准备往冰窖去了,只是刚要起身,从方才起便一直一言不发的萧痕却忽然犹豫着开口:“墨姑娘留步。”
景年微顿,看向他,目光清明。
桌前的蜡烛已燃到了最后一截,火光晃动,忽明忽暗。
“姑娘与庄主能最终走到一起,属下尤为高兴,不过……有几句话,此前一直犹豫着没说,此时却还是想一吐为快。”
萧痕双手作揖,低头道。
方才探脉的发现,还是让他的心境产生了不小变化,如今开口,已是没了太多往日的顾及。
景年身子向后靠了靠,目光扫过床上安睡的欧延,没说话,静等他开口。
……
“想必姑娘已知道,七年前……老庄主与夫人是因为庄里的一场大火……双双故去的。”
忽然提及此事,萧痕一阵口干,抿了下唇,“那场事故发生时,庄主只有十五岁,当时就在现场。”
景年一怔。
不是为这略显突兀的话题,而是其中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