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延望着景年怔忪的表情,将她的纠结看在眼里,没多说什么,倒是冷静地与她分析起来。
这话却是立刻让景年思绪一通。
是啊。
现在不是只考虑自己情绪的时候。
虽说她已知道当年是毕尧将她送进的地主府,可这件事却绝不可让肃王知晓。
那日向老爷信誓旦旦地保证还历历在目,以至于到现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毕尧与向老爷之间,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
何况谁又能说得准,在肃王那般严刑逼供下,向老爷会不会又突然改口。
那便危险了。
眼下,有关她身世来历的秘密,必然是要保密,且知道的人越少才是。
……
这么想着,她已下意识点了头,“七爷说得对……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那楚老二可有对你做什么?”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慕容昕忽然开了口,眉头紧皱,却是少有的严肃。
景年听到他的称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肃王。
“他……他将我关在一个名叫凝香院的地方,我一睁眼,就在一个很暗的房子里,估计是在地下……”
景年脑海里闪过那个像牢狱一样的地方,“我只见过肃王一次,就在刚醒来的时候,他直接带着地主一家三口过来,逼问我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