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潮湿的少女气息不断往耳朵里灌,仿佛鼓膜都在敏感地颤抖,张彻不自禁打了个颤,抬起右肩,抖了抖她,话还没说完,更加细腻温热的东西便轻轻包裹住了耳垂。
“那就舔舔……”
……
鬼使神差,张彻这次没有那么坚定地拒绝,几分钟后,少女自觉无趣,才略略放松,轻声在他耳旁问了句:“跟语霖姐吵架了?”
“她跟说的?”
张彻皱了皱眉,心思混乱之下,一时失语,随即自己都摇头笑了笑,那丫头哪可能会跟她说。
“语霖姐有没有生气我还听不出来?要是以前一起吃饭,甭管其他有什么约会,她才不会管呢,直接就来了。”
走过天桥,下梯步时有些颠簸,她的声音也随之一抖一抖,有些瓮。
“人是会变的。”
张彻不想说太多,很简单地敷衍了一句。本等待她继续,却许久都不听见声音,还以为睡着了,良久才听见她幽幽地小声道:“我想了一下,哥哥说得对,语霖姐大概,是跟以前不同了。”
……
火锅自泸州起源,源远流长,现在已遍布大江南北,滨洋诸国,然而说到最正宗的,还得是重庆火锅鲜香麻辣,回味无穷。相较之下,蓉城作为冒菜的起源地,其用料更繁复,香料更讲究,却少了重庆火锅那股火爆味儿。二者各有千秋,无有高下之别,只有口味之差。
冻天寒地的大冬天,在室内解开外套,吃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是极好的享受,觥筹交错,宾主尽欢,与上次不同,这次吃饭的人相对更少,大家放得更开,加上有孙小良活跃气氛,大家的兴致都很还不错。唯有陈雪琳吃了几口便停住筷子,看着他们玩闹微笑,偶尔困惑,却也很快放开,过了会儿,她离开座位,说要出去透透气。
“我去上个厕所。”
张彻拍了拍妹妹,站起身来,在洗手间洗了把脸,冰凉的水一激,仿佛被熏得通红的精神都清醒了般。
擦干手后,他却没有立刻回到座位,而是走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