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刚一说出口,她开始发出喘息的声音,用一种震惊愤怒的目光盯着她的教授。斯内普教授脸红了,并向她走近。然后,在赫敏眼里,他似乎歪着身子,他的脸仿佛突然被抽干了所有颜色,直到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突然闭上眼,眼睫毛看上去就像皮肤上新的淤伤。她看到他的一只身着黑衣的手臂伸出来抓住他旁边的书柜,另一只手徒劳的在空中抓着。
在那一瞬间,赫敏知道他要摔倒了。她的愤怒被遗忘了,没有再考虑,她冲到她的教授张开的双手下。当那只手压住她的右肩时,她开始摇摇晃晃的,他的体重力道使她在找到平衡之前绊了一脚。赫敏把她的书扔开,把她的胳膊搂在斯内普的腰上,对抗重力,把他拉回来。这很困难。她无法控制住他。
赫敏扭着身子,不顾他的手指无情地握着她的颈骨的痛苦,赫敏设法把她的魔杖从她的长袍口袋里拿出来。她的焦点是落在那本书上,握着魔杖快速挥动,再轻点一下,这本书变成了一个有软垫的凳子。
她扔下魔杖,又把手绕在斯内普教授的腰上。身子!微微向前倾,小心地把重心移到他的身上,直到他重重地落在了有软垫的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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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在他的愤怒中忘记了他来这里的原因,他大步向前,想要在这个死角里抓住那个女孩。不幸的是,虽然他的思想可能已经遗忘,但他的身体却没有。两步后,他的左腿陷入了一阵猛烈的痉挛,这让他的呼吸都很急促。当被折磨的神经末梢传达到的时候,西弗勒斯的脸被扭曲了,他盲目地用双手试图阻止他的下落。他的右手找到并抓住了一边坚实的橡木架子,他的左手落下来,抓紧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刚开始在他的手下面轻轻地摇晃着,然后稳住了。
眼睛被紧紧锁定在疼痛之中,西弗勒斯既不知道也不关心他抓住了什么道具,他发现当试图呼吸突破撕裂自己的身体的痛苦。然后他摔倒了,一张在他摔倒前几乎没有出现的凳子突然出现,他跌落在柔软的软垫上。
他几乎无法分辨出格兰杰女孩的声音,他的耳朵里都是咆哮。与他的身体反应对抗,直到他再次意识到他的意志回来了,他可以将痛苦降下来。随着咆哮声渐渐平息,他终于听到了那个女孩发疯般的恳求。
“斯内普教授?先生?请睁开您的眼睛。请好好的。我要去找庞弗雷夫人,但您睁开眼睛之前我不会离开的。”
他睁开眼睛,强迫空气通过了紧咬的牙齿。“不。”他咬牙切齿地说。
那女孩在他严厉的语调下退缩了。
“先生,您受伤了,庞弗雷夫人…”
“什么也不能为我做。”他喘息着。
“但是,先生…”
西弗勒斯与米勒娃打交道的时间太长了,他没有意识到格兰杰小姐的脸上有一种特殊的属于“格兰芬多”的固执。他向后靠在架子上,伸出他的腿,因为动作再次触碰了他的神经。值得庆幸的是,这次痛苦是可以容忍的。
他的声音有些粗暴,他紧张的控制着。“庞弗雷夫人什么也做不了,”他尽可能平静地重复着。当另一波痛苦的浪潮扫过他的腿时,他变得僵硬起来,他努力不让肌肉绷紧,因为以前的经验表明,这只会使疼痛持续更长时间。随着疼痛的消退,他轻柔的呼出一口气。“最终,这种感觉会消失的。它必须靠简单地忍受过去。”